坐在马车内的颜幸早已被泪水染上眼眸,只觉自己渐行渐远,饶是已过了一段时日,可看见他消瘦的背影,仿佛那日满身伤痕的他又浮现在眼前,但被言语伤害的裂痕终究是难以愈合,明知他有自己的无可奈何、明知他的不得已而为之,可被人抛弃、不信任的阴影已然强烈,沈渡呀沈渡,你又让我如何释怀、如何面对你呢?
山阳城内寻找无果的沈渡犹自想起了城门口那道目光,顾不得其他,驾马竟自出城,景林急忙追赶,在路上遇到了回城的那辆马车“人呢,马车里的人呢”沈渡着急问“大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人”,“今天你是否送一位女子出城,她去哪了”,沈渡又问,“我、我没有,我就是从外地准备回家而已”,车夫隐瞒的神情让沈渡觉得不太对劲,“景林”,只见景林直接拔剑刺向车夫,车夫此时已吓得浑身颤抖,急忙回话“饶命呀,我、我只是收那位姑娘的钱送她到了驿站,姑娘说她孤身一人,不愿招惹是非,就,就给我了一些银子让我替她隐瞒,大人,我绝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沈渡问“她去了哪里?”
,“我实在不知,姑娘进了驿站骑马就走了,我着急赶回来就没注意”,话已至此,沈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今天城内的那簇目光就是她,她果真不愿见我,不然怎会拖着不适的身体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