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存款吗？”
“你有体面的工作吗？”
“你什么都没有？你适合回农村，找个什么也不图你的姑娘。或者倒插门，还不用付彩礼。”
沐景紧紧攥着拳头，眼眶里蓄上了泪水。
“我的钱不是都·····”
话到嘴边，沐景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他挣的钱都供我读书了。
那是他自愿的，我又没求他。
“言初，你变了！”
4
“谁都会变，凭什么我不能变。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死板。”
言初穿上外套离开。
我看着一桌子油滋滋的盘子。
草，走了也不知道把盘子给我刷了。
我收拾好包去上班。
我住的地方离公司只有十五分钟路程，房子是沐景帮我租的。
我出了小区门，就看到沐景在马路边看着我。
我往前走，沐景在我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我知道，他想送我上班。
无聊，也不知道他以前来送我，我高兴个什么劲儿？
路过天桥时，瘸腿宋婆婆正在乞讨。
看到我，她立刻举起破碗对着我笑，老太婆又想问我要钱。
以前我每天早上都会给她五块钱，我是不是脑壳有病，自己温饱都没解决，还有功夫可怜别人。
我冷哼一声，社会的边角料，活不起就别活。
我在宋婆婆惊异的目光里，一脚踢飞了她手里的破碗。
碗叮叮当当顺着栏杆缝隙掉了下去，吓了一个大妈一跳。
我指着宋婆婆哈哈大笑。
“老太婆，老骗子。”
沐景一把拽住我，眼里都是不解。
“言初，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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