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沉默中,妈妈将我带到杀猪户家里。
我看着招呼我们喝茶吃饼干的中年男人,他大概和我妈妈差不多的年龄,三十七八左右。
我一边奇怪他儿子为什么没出来?
一边心里又惴惴不安,是不是觉得我高攀?
还是觉得我乞讨三年,早已丢尽了脸!
对这桩婚事极度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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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很快就走了。
离别在即,我很想问妈妈,那你呢?
你以后怎么办?
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情起伏太大,不想再问一个明知答案的问题。
妈妈还能怎么办呢?
无非就是回家在镇上找个打杂的工作维持生活。
好在愿意娶我的是邻镇杀猪匠的儿子,离家隔得不远,随时都可以回去。
黑夜来临,我没有等到杀猪匠的儿子,等来了杀猪匠。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我警惕的退到靠在墙壁那头的床角。
“叔叔,有什么事吗?”
杀猪匠叫李刚,他猥琐的笑着,坐在床边脱鞋:“什么什么事?
睡觉啊!”
我脑海里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被子下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还是故作镇定道:“这里不是你的房间。”
李刚笑的脸上的肥肉微微一颤一颤的:“这里不是我的房间,难道是你的房间啊?”
“你忘了这是谁的家吗?”
我察觉到了危险,大声吼道:“我是你儿子的老婆,你不能这样。”
李刚被我天真的话逗乐,一边站起来解皮带一边恶劣的笑着:“老子一条大汉子,才刚讨了老婆,儿子还没有呢,你那么想要儿子,今晚就生一个。”
漫长的夜晚,我从反抗厉吼求救到哭着求饶,我的声音冲破窗户,飘在街道上,回应我的只有被风送回来的回声。
“你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哭什么哭,十万块,买你这身体,是老子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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