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她似乎苍老了很多,脸上多了好几道皱纹,因为中风嘴角歪斜。
她口齿含糊不清地求我回去:“雪晴啊,我本来就不希望你俩离婚,你们年轻,一时冲动,青洲已经和那个恶毒女人分了,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就别赌气了,回来吧……” 我觉得可笑,她现在一副脸歪嘴斜的样子,却还要端着长辈架子,在庄晓梦那里受了气想找我回去,却说得仿佛是她大度,给我一个机会,原谅我的任性。
未等她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将这个骚扰我的人拉黑。
俞青洲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式,她就更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不值得我任何眼神。
学校那边自我离开,确实忙乱了一阵子。
从前我一个人能担下的活,后面要分给三个人来做。
同事叫苦不迭,说要是我在就好了,许多不清楚的事还常常留言询问我,甚至还想让我帮忙做些文书工作。
我笑了笑说不太合适:“交接的问题我都可以解答,但其他工作已不在我职责范围内了,我自己这边的事也挺忙的。”
我不会委屈自己去帮别人解决麻烦,讨别人开心,我只做好我分内的事。
在异国他乡有许许多多的坎坷波折要我打起精神面对。
我一面应对导师的严格要求,一面还需要做兼职赚取部分生活费。
我要学会自己一个人搬家。
家中的电器水管出现了问题我都能自己维修。
有一次大雪天,我错过了末班车,只能步行十公里回家。
…… 离开之前那段温水煮青蛙的婚姻,我发现我一个人可以做到很多事情,我有无限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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