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我胃病躺在医院,突发我爸在老家生重病,是沈星开车几百公里,专门把我爸从小乡镇接到大城市看病,并且细心照料。
还有很多我人生很多的重要时刻,我的生日,进修毕业,上台领奖,沈星都参与了,并且为我准备着大大小小的惊喜。
而这些时刻,苏默都缺席了。
现在,我也不需要她继续参与我接下来的人生。
我薄唇轻启:“沈星,如果你想知道答案,我可以提前告诉你。”
抚上她的脸颊,我轻轻吻上她的唇。
她一怔,随后搂在我腰间的手更是紧了几分,回以更深的吻。
等到两人呼吸骤乱,她才松开,眼中神色晦暗不明,问我:“可以吗?”
我微微喘息,两颊绯红,低低应了一声。
她一向温柔的目光透着一股压抑的疯狂,随即将我腾空抱起回房。
急促温热的呼吸间,我们向彼此坦诚所有。
早上苏默在隔壁房间敲门时,我从沈星房间出来。
孤男寡女,半夜未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什么。
她拧着眉头,还是执意问我:“你怎么从她房间出来?”
我撇了她一眼,悠悠道:“你跟我什么关系,我没有必要跟你报备吧?”
她抓着我非要追问。
拉扯间,脖子一凉,围巾滑了下来,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是几个红印。
那是沈星昨天缠着我,非要留几个她的印记。
她情绪明显不稳,瞳孔里腾起怒意。
一把扯我到她怀里,冰凉的手指在上面用力擦了几下。
一股刺痛蔓延开来,我挣扎起来,大声骂她:“你有病吧。”
发现那抹红印抹不掉,她脸色变得阴沉可怖:“昨天你们干嘛了。”
“做到哪一步了,快说!”
我一股羞恼上来,甩了她一巴掌:“别整得跟捉奸在床似的,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做什么你管不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