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冥枫,我没有来世了。
今生,你只能是我的。”
随即,吻上他的脖颈。
清风不扰,月下花开,红帐之内,一夜荒唐。
......
第二日司慕纾醒来之时,头痛欲裂,四肢酸软。
她的衣衫换了新的。
手腕上取血的伤口也被重新包扎过。
她努力回想自己醉酒以后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涣冥枫端着一碗汤药过来,坐在她面前。
“把药喝了。”
司慕纾脑袋空空的,一脸茫然地接过,思考着涣冥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脸上发烫,埋头喝起药来。
喝完之后,涣冥枫将药碗放在桌上,吩咐她继续躺下休息。
他有许多话,原本想说,如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陪着她,再也不离开她。
昨夜二人缠绵之时,他不仅看到了她手腕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更看到了那金黄流光的天谴印。
他趁着她睡着,给整座山布下了妖族特有的阵法,也在她身上施了镜月术,试图在天命降下惩戒之时,将天谴引到自己身上。
......
那夜之后,涣冥枫寸步不离风眠宫。
司慕纾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以血燃盏的过程,刻意赶他走。
他却说:
“你要是不想我看,我就转过身去,但我不会走。”
司慕纾拿他没办法,
“好啊,那你现在就转过身去。”
不过,他虽看不到,却能听到。
利刃划过肌肤的声音,她急促呼吸的声音,聚魂盏燃烧的声音......
那段日子,司慕纾身子一直不大好,他便日日为她做药膳,她夜里睡得不安稳,他便用法力悄悄替她调息。
渐渐地,司慕纾不赶他走了,离一百年,也近了。
涣冥枫借助仙界神器推算出天谴落下之日,因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替她引了天罚,提前以苍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