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忘记了,她写的日记经常跟我分享,而且,她的日记上了锁。
估计她气到忘了。
果不其然,一会她抱着日记出来,“对不起,我冤枉了你,忘记我的日记本上锁了,这个密码只有我知道。”
我不怪她,日记里面的内容,我都知道,因为你每写一篇,都会念给我听。
时间轴好像发生了扭曲,一瞬间到了妈妈回来接我们去城市读书的画面。
她抱着“我”,问我,“你是谁?
怎么长得跟我女儿有点像?”
我笑而不语!
如果道德上允许,我真的想现在留给她刮一巴掌!
虽然会天打雷劈,但是我觉得她不配人母,太自私自利!
我偷偷把她一旁,语气带点威胁,“如果你不想戴重婚罪的帽子,最好给你大女儿继续读书,也别带你小女儿去城里读书!”
她微张着嘴,神情惊讶,她当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清楚她的事。
貌似这个威胁挺管用,她最终自己走了。
姐姐却还沉浸在悲伤中,她喃喃自语:“十几年,好不容易才盼你回来,怎么又走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好好读书吧,大人的世界,你不用管。”
至于“我”,我趁她自己在房间,教会她如何使用卫生巾,因为我记得,小时候我来月经的时候,做了不少溴大的事情。
比如,卫生巾没有撕开直接放进去,导致读书走路的时候,从裤腿里掉了出来,被路人笑话。
然后我再也不敢用那玩意,就自己从一些不穿的棉裤剪成一条条,再对折起来,把它缝在内裤里面。
脏了再剪掉洗干净晾干,继续缝好使用。
那时来月经都十五岁了,姐姐也不在家,没有女性在身边教这些,我什么都不懂。
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又可怜。
画面一转,爸爸正在厨房烧火做饭。
“爸爸,我帮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