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既然谢知安这般做事,那咱家不如就借此解除婚约,让谢家赔我们点好处?”
我爹听完,脸色顿时一黑。
“谢知安脑子不好,你脑子也不好了?”
“谢裴姻亲,你以为受益的只是我们两家吗?”
“你姐姐去年才生下嫡子,你姐夫也要接过淮安侯的实权了。
可梁家也看好了淮安侯府的实权。”
“你俩结亲之后,谢家也会帮你姐夫运作。
你别说这些事情你看不明白!”
我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一副受教的样子。
我爹叹了口气,接着说
“前些年你自己在外做的那些事,爹都知道,可你见过谁家女儿在外面整日抛头露面的。
爹也是为了你好。”
我爹说完便以处理公事为由走了。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怅然若失。
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好不好我自己不知道吗?
整日在后宅,和一群女人勾心斗角,处理总管都能做的事,未嫁从父,出嫁从夫,老而从子。
我不要这样过活一辈子。
既然我爹这边不可通,就还得就还得从谢知安下手。
我爹这个老头虽然迂腐,但是他说对了一件事。
谢知安这个人,脑子不好。
他没有那么多的心计,就只适合做一个纯臣,谢家当年指定要我,怕是也存了让我帮扶他的心思。
我再次约谢知安在盛月楼见面,这一次我想见见那个宁宁。
“你就是那个宁宁?”
我没有见到谢知安,听说他被他老子用了家法,关了起来,来见我的只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深深的警惕,和不屑?
好像确实有不屑,她,在不屑什么?
“我今日找你,主要也是想见一见你。”
“你见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打断我的话。
我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