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还会开口解释。
但毫无用处。
同学开始有意识的远离我,背后的蛐蛐声让我烦躁。
我把事情告诉我妈,但她看了网上的视频后,也认为我的反应太过激烈,让我给那对母女道歉。
可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我的东西被人没有通知的情况下用光,并且还利用舆论绑架我,这种行为非常可恶。
我和我妈的沟通不欢而散,回到学校就被人从头顶倒下一身污水。
背后有人大笑,“这么臭,五千块的沐浴露洗的干净吗!”
“就是洗的干净身体,也洗不干净你的黑心肠。”
“资本主义的本地佬,滚出学校。”
我没有和这些人纠缠,匆匆忙忙回到寝室,冲进洗手间脱掉身上又黏又臭的衣服。
刚打开花洒,卫生间的门就砰砰作响,“快开门,我要上厕所。”
我头上的水还带着臭气,我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这么狼狈。
只能一边用手抵着门,一边让花洒从头快速浇淋,“你等一等,我很快就好。”
可门外的敲门声依旧无休无止,甚至到了砸门的程度。
我只能暂时围上浴巾,打开门放她进来。
听见我开门,狭小的空间里一双手摸摸索索往我身上摸过来。
我把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推。
示意她弄错了方向。
谁知她顺势抓住我的浴巾往后一倒,我紧紧抓住浴巾倒在她身上。
她吓得哇哇大叫,说我故意推倒她,杀猪般的嚎叫引来残疾室友,她也拉扯我的浴巾。
我努力护住我的浴巾。
身上还残留着臭味,本打算还要清洗的我里面一丝不挂。
我不能让这对母女扒下我的浴巾,着急撞了残疾室友一下跑出浴室。
母女俩追出来对着我又打又骂,还要和我纠缠。
我只能死死蜷缩着身体,头发被她们扯着,疼痛蔓延到全身。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