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
我咬牙切齿地说,一只手紧贴着冰冷的单面玻璃,心中暗自发誓,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得知消息的黎涵随后赶到,季晨等人的父母也紧随其后,我不确定是否是黎涵安排的。
他们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江先生,您大人有大量,他们还是孩子啊!
难道您真要如此狠心,不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而且事已至此,您的身体也无法恢复了。”
“求您给他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吧!”
我冷笑回应,直视着季晨的父母:“给他们机会?
那谁给我机会?”
“你们放心,他们进了监狱,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说完这些,我转向在场的警察:“我拒绝任何形式的和解与赔偿,我要求法律从严从重,顶格处罚。”
警察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将季晨等人带出。
在询问他们伤势时,季晨及其兄弟一致声称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与他人无关。
他们的父母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警察确认无误后,挥手示意家长可以离开:“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案件进展我会及时通知。”
有人低声询问:“回家?
家都没了,还能回哪儿?”
“家里被烧了个精光,什么都没剩下。”
警察皱眉追问:“你们确定不报案追究火灾责任?”
所有人惊恐地摇头,不敢再多言。
而此时的季晨,坐在轮椅上,面容尽毁,眼神中只剩下对我的深深恐惧。
12
随后的日子里,季晨的父母不知从何处探得了我的住址,每日守在门前,苦苦哀求。
“江先生,请您高抬贵手!”
“他们还年轻,一旦入狱,前途尽毁啊。”
“您何必如此执着?
他们已经够惨了。
季晨也说他知错了,不如您打我们一顿,这事儿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