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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走了?”寒鸦驻足高台,很悠闲地啄了啄羽翼。檐下是穿着玄色衣衫的容戚。“回陛下,冯姑姑走了。”陈敬明白主子的心思,“奴才还多嘴问了一句,冯姑姑说要去粟州。”“……她有没有悔意?还说过什么话吗?”陈敬心里叫苦。“没有,冯姑姑只同奴才告了别。”“没有说过位分,也没有怨怼之言吗?”“冯春儿什么也没说。”徐婉贞说得对,这是冯春儿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想必要不来三五日,她就会低头回来,欢欢喜喜接受贵人的位分,从此安分守己,不生事端。这样的人容戚见过太多,仗着恩情恬不知耻地勒索赏赐。当初太上皇落难时,曾受人一饭之恩。太上皇回宫后酬谢了那人十两黄金,那人不知感恩,还觉得给得太少。总到处宣扬太上皇当初落魄地去喝马尿,啃树皮,如今忘恩负义,薄待恩人。...
主角:裴容戚容戚 更新:2024-09-30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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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驻足高台,很悠闲地啄了啄羽翼。
檐下是穿着玄色衣衫的容戚。
“回陛下,冯姑姑走了。”
陈敬明白主子的心思,“奴才还多嘴问了一句,冯姑姑说要去粟州。”
“……她有没有悔意?
还说过什么话吗?”
陈敬心里叫苦。
“没有,冯姑姑只同奴才告了别。”
“没有说过位分,也没有怨怼之言吗?”
“冯春儿什么也没说。”
徐婉贞说得对,这是冯春儿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
想必要不来三五日,她就会低头回来,欢欢喜喜接受贵人的位分,从此安分守己,不生事端。
这样的人容戚见过太多,仗着恩情恬不知耻地勒索赏赐。
当初太上皇落难时,曾受人一饭之恩。
太上皇回宫后酬谢了那人十两黄金,那人不知感恩,还觉得给得太少。
总到处宣扬太上皇当初落魄地去喝马尿,啃树皮,如今忘恩负义,薄待恩人。
太上皇震怒,将他拉出去砍了。
至此才平息了议论。
而徐婉贞和她不一样,徐家和她都守着当初和母妃定下的约,高门贵女的徐婉贞有那么多王公贵族不嫁,硬是等他到了二十六岁,都等成老姑娘了,也没另许人家。
徐婉贞说,底下的奴才都是这样,要么讨好风头正盛的主子,要么将宝押在失势的主子身上,赌对了就是一生荣华富贵,对冯春儿这样的人,可以想个法子试她一试,看她是不是真的忠心。
如果是真心侍主,也不会在意荣华位分。
如果是工于算计,一定会追悔莫及,从此安分守己。
可她什么也没要,编了个谎走了。
过了五日,依旧没有消息。
容戚有些坐不住了。
想必是带走了不少金银细软。
毕竟这么些年在宫里,她为人善良实诚,不少主子看重她,连底下人都巴着孝敬,讨
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对我伸出手,为我擦一擦眼泪。
但是攒钱可真难啊,我比旁人洗更多的衣服,做些缝补的活计。
可容戚一场大病就吃进去我一张花梨木床。
我瞒着容戚写了个小小的账本,上头的赏赐工钱写写画画,落在“容戚”二字上,总是白干了一年又一年。
容戚看见了账本,耍赖着往我身边缩了缩: “母后张罗着要给哥哥们选妃了,但是我欠阿姊这么多钱,只能把自己卖给阿姊抵债啦。”
“殿下有看中的姑娘吗?”
“她们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们,容戚永远只喜欢阿姊。”
那句喜欢,叫我心头无端一颤。
无人处他总唤我阿姊。
他已经十七岁,这个年纪说的喜欢太无赖了,又像情话,又像玩笑。
所以可以算数,也可以不算数。
5
姜宝儿的病转到第七天。
终于在父亲的呵斥中,姜宝儿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窗下。
“我早听人说过,这次撵出宫的都是陛下厌弃的奴才,冯春儿她肯定也是被撵出来的!
“不然她怎么心虚,让爹爹不要跟旁人提起她?”
一众丫鬟婆子等着看好戏,姜宝儿像一只得意的小公鸡,抬起下巴看着我。
我不气不恼,静静地看着她:
“不错,我是被陛下厌弃撵出宫的。
“那你知道,什么样的女子会被陛下厌弃吗?”
姜宝儿怔住,吞吞吐吐道:
“我、我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知道!
我家世好,嘴又甜,爹爹说了没人会不喜欢我!”
又见没能难住我,她气呼呼地丢下书跑了。
“宝儿性子古怪,姑姑不要跟她计较。”
姜明珠看着我,还有一点不安:
“只是姑姑,陛下不喜什么样的女子?”
说话间,外头的雪絮絮地下了。
容戚二十七岁那年,先皇病得很重了。
皇子们轮流侍疾,而我要教导新进宫的宫女们,不常在御前伺候,已经不大见得到容戚了。
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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