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角落里导盲犬的狗牌,我扑过去抢,被她提前踢飞:“死狗的东西留着多晦气,我是为你好。”
杨扬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你看你跟个疯婆子一样就一条狗至于吗?”
当然至于,从妈妈瞎了后发发就陪着我们,十来年了,就是我的另一个亲人。
他看我不说话,又嗤笑着说:“笑笑比你懂事多了,你的狗被她做成狗肉包子喂给发发了。”
“多懂得节约,省得替你埋尸,你看,她手都红了。”
“能被发发吃,那是它的荣幸。”
我仿若雷击,怎么能这么无耻,连狗的尸体都不留给我。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挣开他的束缚。
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砸向他。
额角破了,他不可置信地看我。
从前他的手破了个皮我都要心疼不已,大半夜跑出门买药给他包扎。
如今却亲手伤他。
许是我的反抗让他清醒半分。
替我捋捋头发,他没好气地说着:“行了,我跟你的狗道个歉,再买一条不就好了。”
我没从他的态度里看出悔意,只有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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