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躺上手术台的。
签人流同意书的时候医生问我是否有家属陪同,我搪塞了一句:他太忙了。
医生嘟囔着:什么事情比得过自己老婆和孩子重要。
有的,他的白月光陆晓柔。
要不是他的冷漠,要不是他对陆晓柔不加掩饰的心疼和爱护。
我也不至于在结婚纪念日当天独自一个人来到医院做人流手术。
我连能陪在身侧的家人都没有。
六岁那年母亲就去世了,后来父亲很快就和人再婚,我变成了寄人篱下需要看人眼色生活的孩子。
继母带来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她长的柔柔弱弱,一副安静乖巧的样子。
却会在我的作业本上乱涂害我被班主任责问罚站,在我洗好的衣服口袋里塞恶心的虫子,拿家里的钱放在我的书包然后栽赃是我偷的,明明是滚烫的热水她却骗我说是冷水烫到我舌头直接起泡烂掉一个礼拜都吃不了热饭。
只要是我拥有或者看上的东西她都费劲心思的抢走,小到一块橡皮,大到一张床,一间卧室,甚至是本就所剩无几的父爱。
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陆晓柔。
往事一幕幕如电影放映般在脑海上演,随着冰冷的器械在我的体内肆意的翻腾,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雨夜,那个我想一跃而下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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