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害怕,但理智告诉我,不能怕。
若不是弟弟还在裴夏手中,我早就毫不犹豫地杀死赵以安了。
我依旧捏着银针扎着穴道:“等哪日陛下要杀我了,我再害怕也不迟。”
赵以安瞥了我一眼,又缓缓闭上了眼。
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我只能听我和他此起彼伏的吐息声。
良久,赵以安又开了口:“你是朕的祥瑞,可想和其他女人一样做朕的嫔妃?”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又抽出一根银针刺了进去。
“陛下,你累了,还是就寝吧。”
一根银针下去,赵以安没再说话,气息也变得微弱。
我淡定地收拾着银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殿。
裴夏就远远站在圆形拱门下,长身玉立。
他将弟弟的银锁交到了我手中,眼神中带着很明显的审视。
自从那日他让许太医传话后,便会时不时差人暗中送东西进来。
一晃几个月过去,他始终未说交易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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