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存在就好了。”
如果我不存在，祝黎便不会走上崇尚万圣女王的路途，阴界也不会因持有无上的法力而有恃无恐，三界的阴谋斗争也会更少一点。
这，就是我隐匿自己于清莲宗的思路，我最初的选择。
“你在胡说什么！”
祝黎殷切的眼神将我拉回现实，在他的眼中，我看见了万千倾慕。他是如此的重视我，珍视我。就算是隐藏了身份，他也对我不离不弃。
而全清远，你呢？
我举目望去，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悲伤。
他永远将选择权推给我，期望我本身万分之一的善良，为这天下苍生考量。
这是最初的我所倾慕的他，可现在，我还是这样想的吗？
23
“归归，你受苦了。”
在说出这一句的那一刻，我深切感受到，他是想和我有肌肤之亲的。
作为一位即将登仙的仙尊，在这十年岁月后，他动摇了。
可他始终还是晚了一步，
那夜，祝黎将我从背后环住，温柔地舔掉了我颈后封印，却被方寸大乱的我用力推开。
他调笑着捂着被推疼的胸口，灿笑着说道。
“终于不是释尘术了？”
我深知，我已经为他动了心。
我收了周身灵气，附身向祝黎伸出手，暗色的血管不再涌动，柔白的指尖依旧缠绕着金丝奴的光晕。
“和小乌龟回宗门吧，宗主。”
24
三清山一战过后，万圣宗和清莲宗依旧恢复了各自安好的和平岁月。
全清远派灵鸽送信，询问是否要签署永久的休战协议，而信纸却被祝黎拿来擦了鼻涕。
我点了点全清远灵鸽的喙，传话道。
“告诉你们宗主，以后三界和平与否，就要看我万圣女王的心情了。”
祝黎从旁侧取来一串葡萄，喂到我的嘴边。
“我娘子说的是。”
我见他如此讨好，便放了灵鸽，取下一直缠绕在腰间的金丝奴。
“那你什么时候同意我给你拴上这个。”
“娘子饶命，你要是给我拴上，以你的能力，我可是生生世世都要为你的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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