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留着一条缝隙,要不是地上红色的印子,我还觉得刚刚的事情都是我的幻觉。
我平静下来,打开了门。
外面什么都没有。
东屋门上的红布还挂着。
我叫的那么惨,我妈都没有出来看过一眼。
借着西屋的灯光,我看见了东屋门上的红布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我妈从东屋出来,发现红布没了,我还在外屋地吃饭,直接来了货。
她把我揪起来,冲我吼,说我是不是拿了那块红布。
我手里的碗嗑在桌子上,听着她恶毒的咒骂,半晌才道:“我看见那个女的站在你门前了。”
一句话,我妈突然歇了气,不再吭声了。
我心情却莫名其妙好起来。
明明昨天晚上才撞了鬼,但是我心里却畅快的很。
她停下了,我可还没说完。
“那女人一直在你门口站着,站了好久才走的……那是我嫂子吧?
毕竟都是我哥,她才死的,这下好了我哥也没了。”
“你非要把没断气的孩子扔了,你可能跟我哥一样吧,这红布不也才一个晚上吗?”
我妈的脸色灰白下来,她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下拿起桌上的汤碗狠狠砸向我。
我躲闪不及,额角渗出血液,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这次我是真的进了卫生所。
听宋老太太说,我是倒在地上八个小时都没醒,怕我年纪小没了,才说服我妈让我来卫生所。
宋老太太的话我妈不敢不听。
而因着是她,我额头才包了纱布缝了针,还挂了水。
我这个人好坏分明,可是面对宋老太太,也不知该摆出什么态度。
宋老太太坐在我旁边,浑浊的双眼看着窗外,突然问我。
“小草,你知不知道你爷爷的事情?”
我一愣。
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