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是哭了，只是怎么却睁不开眼睛。
再次睁眼，依旧是我住了十二年的房间，十七站在床边。
“你生病了知道吗？”
“什么病？”
他不吭声，“治不好的病。”
“嗯。”
“她刚睡着，守了你一晚，你如今的状况得去医院。”
“哦。”
我接过十七手上的温水，一直干涩的嗓子才好些。
“你说的机会是你……” 我点了点头， “只有一次，不要犹豫。”
十七没有回答，递给我那个兔子玩偶， “我猜你现在最想看见它。”
我笑了奖，没有接。
“替我收好，秦菀不会想看见它的。”
室内一片寂静，脑海里系统却急地发慌， “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吗？
脑癌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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