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总不能能理解父母一些幼稚的行为,大概是为了自己不太温馨、欠缺的童年和对你或许不太满意的对待,想要多一点耐心,再多一点温柔。
只是认为你是天真幼稚的小孩,我觉的大人们错意了幼稚,幼稚是不了解事,而不是奇怪和傻。
可一晃,你却早已不是那个哭笑随意的小孩子了。
他们只会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而会用批评我的语气嘲笑我的过错。
现在明白当别人向你倾诉时,你自作聪明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地评价是如此的愚蠢。
我曾以为公正的话会让人喜欢,但事实是他们根本不愿再和你说话。
干嘛要分的那么细,对待陌生人都那么友善,而对自己的亲人为何如此分清恩怨,讨论价值回报。
没那么严重,也没必要较真,就这样吧。
当时写下的更像是给十年后自己的一封信,陈生定定地凝视着这些文字。
文字,起记录作用,即记录思想,记录往事。
这更多地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对于母亲他有很多怨恨,在他眼里母亲是那么的自私但却又偶尔表现出对他十分关爱,他愿意相信母亲是很爱他的,或者说他很吃这套。
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很难再得到别人评价的呢?
很多时候大家都是捧着聊,吹着唠。
你越傻越疯,人家便越顺着你。
毕竟有个傻子在面前,谁不想来逗一逗呢?
小的时候做错事,家长老师管着,又是骂又是打,着实让人害怕,但辨明是非也给人安稳,总好过惹出大祸来。
慢慢长大好像没有了约束,任凭你做错事、惹了祸、伤害自己,都没人来阻止,人便一步步越走越远,甚至我们要管起他人来。
倘若在家里犯出大错来,岂不要害坏了人。
此种事故千年来屡见不鲜,难以避免。
毕竟就算给了你评价,你也未必会听、未必改正。
直到今天陈生依然记得那天母亲对他说:我和你姐骑车回来的路上村里人都说你听话、懂事、不让人操心,你姐都听到了,人家是这样以为的,那你到底是不是这样呢?
听完,陈生呆愣地看着母亲,又望向表姐,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