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就懂了,他暗恋我。
只是终究是无果的暗恋。
结果他竟追着我出了国。
他家并不富裕,父母存的钱是给他将来结婚用的,他软磨硬泡地说服父母把这笔钱拿来留学了。
那会儿他学了个新词,叫白月光。
牧祈年红着脸,眼神却异常炽热。
他说:“李心诺,你就是我的白月光,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他追了我三年,我们恋爱两年,回国后就结了婚。
婚礼当天,牧祈年眼红得像只兔子,念誓词时还在哽咽。
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我瘫倒在床上睡衣都不想换。
他却激动地抱着我说话,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亢奋。
“心诺,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我牧祈年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所以,是八年太长了吗?
牧祈年直到很晚才回来。
我有多了解他就有多心痛。
经历了这种事情,不好好安慰人,才不是他的作风。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床的一侧轻轻塌陷,他半拥着我低声呼唤。
“诺诺?”
我闭着眼睛装睡,没有回应。
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转身进了浴室。
倾身靠近的瞬间陌生的香水味涌入鼻腔,甚至现在还黏在被子上对我敏感的神经拳打脚踢。
令人作呕的深情。
我把被子扔进储物间换了一床新的出来。
牧祈年没有发现,出来后看我睡着还接了个电话。
夜深人静,对话清晰地落入我的左耳。
“祈年哥,我爸出来后肯定还会找我麻烦的,会不会连累你,我好害怕。”
牧祈年压低声音,“没事,他斗不过我,别担心。”
“他要是来我家找我怎么办,我的钱都被他抢走了,祈年哥......”
“周末我帮你搬家,先安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