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接电话听见男音的那刻起,他就暴躁如雷,对着电话这头破口大骂。
或许我早就该意识到付夜希变了。
可我忘不了。
当初是付夜希教我什么是“钟情”,什么是“心动”,但我对他心动时,比我知道“心动”这个词还要早。
夕阳下,他眼睛亮晶晶的,亲我的时候小心翼翼,宛若珍宝。
哎,鼻子酸酸的。
可我已经是魂魄了,就算替自己惋惜,也哭不出来。
我看着岸边的付夜希踉跄着起身,向停车的方向走去。
多讽刺啊,拜访完死去的前任,他就要去准备婚礼了。
与廖小柔的婚礼,就在这个礼拜。
付夜希垮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张罗着布置现场。
廖小柔跟他说话,他魂不守舍地敷衍回去。
可当我看见他布置的会场成品时,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颤。
这是当年他坐在我旁边,一笔一画按照我们想象的婚礼会场画出的布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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