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湘婷的脚步声轻快,很快她就到了七楼。
校长办公室近在咫尺,镜头里的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档案室的方向走去。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泛起一阵感动。
我爸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我,调侃道我眼光不错,像极了他。
突然,火焰“腾”地一下蹿了起来,谢湘婷生怕有遗漏,操控着火球沿着四周墙壁仔细检查。
与此同时,我爸站在一片空地上,手轻轻一抖,一个接一个塞满档案的书架凭空出现在我们面前。
成功了!
我迫不及待地冲向X区书架,开始翻阅校长的档案,我爸则走向S区,查看他自己和湘婷的档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我们这才发现,视频通话的画面中突然多了许多目光呆滞的人影,他们好奇地挤向镜头。
校长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他一把将“我们”捡起,随手扔进了火堆。
我和我爸立刻跳上车,火速赶往学校,路上我们交换着信息。
“校长从小因为有鸭嗓,总被嘲笑排挤,在这种压力下,他激发了‘意念沟通’的能力,但使用这个能力时,他只能说真话。”
“所以,只要他开口,就能辨别真假?”
“不对,他能突破这个限制。
只要他掌握了对方最在乎的事物,并与对方的脑波达到同频,就可以制造虚假的幻想,并实现一定程度的精神控制。
了解得越多,控制力就越强。
他被列为X级,就是因为他曾被发现控制同学,想通过异能合而为一来称霸世界,实现所谓的‘世界和平’。”
“看来我被开除是因为校长无法控制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最在乎的是什么。
他问我时,我连自己满脑子都是游戏的事都不敢说,他无从下手便视为隐患。”
“还有,他在你入学后曾给我打过电话,估计也是在试图洗脑,但没成功。”
我猜测,校长当时可能给我爸制造了一个我的幻象,但他没想到,孩子不是我爸最在意的事情。
而那次在档案室对我的凝视,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