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舟牧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无措,不死心的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家里有事,就回老家了。”
老板又补充:“当时有个男的老骚扰她,一开始是求爱,后来就变味了,好几次连拖带拽的,还动手打她,我实在看不下去,还阻止过几次。”
“你还记得那人的样子吗?”
“有印象。”
老板想了想,视线落在他手机屏保上,忽然开口:“就是这个男的,你们认识啊?”
屏保的壁纸,是和阮西贺彼的三人合照。
他的手指在贺彼面对镜头微笑的脸。
3
贺彼的确曾经骚扰过我,但那并不是喜欢,而是一种恶意的觊觎。
梁舟牧有的他都要有,得不到的就要抢,抢不来的话,那就毁掉好了。
卑劣而虚伪,偏偏伪装极好,梁舟牧啊梁舟牧,你怎么一直被他骗。
我本以为这次他还是会相信,却不料他直接找到了贺彼。
酒过三巡,都有了醉意,梁舟牧忽然问:“阿彼,你说我们是兄弟吗?”
贺彼笑着说:“当然是,你说什么废话。”
“我今天找到了黎望的熟人,说我昏迷时,你骚扰过她,还打过她,你们有过争执。”
梁舟牧没笑,定定的看着他,“为什么?”
贺彼表情不变,倒是旁边的阮西忍不住插嘴:“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找她争论啊,当时你还在医院呢,她不管不问也就算了,还跑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阿彼没少劝她,早知道她这么不要脸,当初就不能对她太客气。”
“这样,阿姨就不会被她害死了。”
话题被扯到梁母身上,气氛陷入短暂沉默,贺彼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巴不得敬而远之,你什么人都见,可别被骗了,说不准她这几年就躲在附近,伺机偷窥呢。”
“对!
我看这个人就是和黎望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