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把她拽走了。
苏红枫多留了会儿,他玩着手机心不在蔫。
我忍不住扔了个抱枕过去,“苏红枫,有屁快放。”
“姐,你这么相信那什么楼?
你才二十岁,陪一个穷小子起东山,你没看过话本吗?
多少糟糠妻惨遭弃,姐姐,你何必呢?”
“他不一样,我信他。”
跟个小屁孩说什么,啥也不懂。
“你被下降头了。
顾家和我们苏家门当户对,你坐享其成不香吗?
顾二哥一表人才,品性也好,你跟他结婚的话,一辈子顺遂。
反观你和卢玉楼,你所有的资源都被撒回了,你这是从头开始打拼。
社会险恶,要拼出事业,哪有这么简单!”
“别说了,我明白。
路是我自己走的,你姐我好歹是高材生,又接受这么多年精英教育,放心了,我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我不是说你能力的问题,是他。
你拖着他飞,能飞多远?”
“我说弟弟,你别瞎操心。
回去吧!”
苏红枫被我劝走了。
我呆坐了半日。
和卢玉楼在一起,代价就是掐了我一切资源。
当时我一点也无所谓。
年少轻狂啊。
我收拾行李,带着苏红枫留下的五千块,重新回到卢玉楼身边。
卢玉楼见我回去找他,惊喜得不得了。
当晚,我就和他破了戒。
母亲的话,被我当成了耳边风,早吹到九霄云外。
不过,安全措施我还是做了。
搞出人命,母亲会打死我。
10
因为卢玉楼还要照顾爷爷奶奶,他不能离村里太远。
我和他在同古镇生活了三年。
爷爷奶奶过世,他才跟我回到木城。
其间,苏红枫经常打电话来,经常给我零花钱。
这弟弟,能处。
回到木城,我通过应聘,进了苏氏集团,做个平凡又普通的小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