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诊单显示,我们双双癌症晚期。
沈舟和沈泽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来医院,在我和容婉病床前痛哭流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两个人都得了癌症?!”
“淼淼我错了,求你别离开我,我带你去玉龙雪山看日出好不好,我们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一定全心全意当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看到沈舟悔恨的泪水,我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
刚刚穿到这个世界时,沈舟和沈泽还不是高高在上的沈氏集团继承人,而是两个母亲早逝、身份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第一次见到沈舟时,他正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拳打脚踢。
我假装报警救下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孤僻少年,小心翼翼的接近他,为他递上买来的碘酒和棉球。
在那之后的无数个傍晚,放学后,他都会像个尾巴一样远远缀在我身后。
向我表白的那一天,他眼神明亮温柔,期待的望着我,像一只渴望被领养的流浪小狗。
可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沈舟啊,太晚了,我们永远回不去了。
我和容婉的生命进入倒计时。
沈舟和沈泽住在了医院陪护,因为焦虑和绝望满眼血丝,他们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待在我和容婉病床前,小心的为我们擦拭身体,喂着食物。
即使我们态度厌恶,几次三番打翻东西,他们还是会沉默忍受。
我知道,沈舟和沈泽是在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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