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褥之所以湿润,并非因为女人的尸体,而是因为天花板滴下的血滴。
连接天花板的木板上正不断渗出血滴。
王兴朱再次伸手揉搓裤裆,说道: “如果你想知道楼上的情形,可以去看看。
内脏都露在外面。”
“不必了,我不想看。”
梓豪从未见过如此浑浊的黄色瞳孔。
女人杀害了丈夫,还朝王兴朱扑来——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吗?
如果她没有被鬼魂附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当女人杀害她丈夫时,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你也认为我在撒谎?”
梓豪这才意识到,王兴朱与其他人的关系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他们也不相信他的话。
“我为什么要杀这对夫妇?
我和他们并不熟悉。
我只是偶尔帮这座小屋运送物资,顺便喝杯酒而已。”
王兴朱的黄色眼珠似乎变得更加深邃。
“昨晚也是如此。
像往常一样送货后喝了几杯,忽然那位女士拿着菜刀追着我朋友进了洗手间。
不久后,他浑身是汗地逃到阁楼上求助,而那女人则手持染血的菜刀紧随其后。
显然,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事实上, 从昨天傍晚开始,她的行为就与平时不同。
以往喝酒时,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说话,但昨天却一句话也没说。
我以为他们是夫妻吵架了。”
说到这里,王兴朱环顾四周,问道:“这里有酒瓶吗?”
见他去厨房寻找酒瓶,梓豪急忙转向其他人求助。
其中一名女子,名叫金英任,递给他一杯温水。
接过水后,梓豪立刻询问道: “他说的是真的吗?
那个女人真的杀了自己的丈夫,并且朝他扑过来,所以他不得不将其杀死?”
“我们也不确定。
当我们到达时,男女都已经死亡。”
“所以你们也不相信他的话?
什么鬼魂附体的说法都是骗人的吧?”
瘦削的男人黄泰迪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