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哥,你之前推荐的股票涨了,我准备再投点!”
“听勉哥的就没错!”
我向他打招呼,但他没有回应,这让我举起的手尴尬的都不知道放到哪去。
之前我与他恰巧见过几次,他开着奔驰,我骑着小电驴,第一句话不是彼此关怀,而是向我展示他银行卡里的流水往来,相比他百万流水,我不到几千的固额确实有些无地自容。
新郎董卓此刻姗姗来迟,他开着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停在路边。
开门后他直接无视我走向人最多的位置,也就是王勉所在。
对于路经的我打招呼没有回应直接略过,我有些不敢相信。
周围说话声传来。
“董卓混的比王勉好。”
“为啥呢?
董卓好像在干中介一样的事,这怎么能跟王勉一样?
起码王勉在做实体业!”
“你这就不懂了吧!
董卓从事的是版权商,就是从A手里买了版权后再卖给B,或者授权B使用,从中谋利!”
“投机倒把?”
“屁,这叫投资,现在王勉有很多周边版权就是从他手里拿的授权,这可是前提投资,后期吃红利,可是非常赚钱的。”
“这么厉害?
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带我们这些发小一起发财?”
“想啥呢,现在恐怕人家都未必能认我们了~”
人家未必能认我们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无比刺耳,因为我刚刚的遭遇已经验证了这句话,最好的朋友路过就连打招呼都没有。
彼此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但样子变化可不大,这已经不是认不认出来的问题。
我身边一直无人停留,更无人前来跟我攀谈,就仿佛我有什么瘟疫一样,整个扎拱门过程我都是孤身一人。
扎完拱门主方要请客吃饭,我最终选择离开,因为我从那刻后发现,我一直认为的友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