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个什么劲啊。
法人啊,啊不对,法人给你,到时候公司出什么事情的话,屎盆子全扣你身上啊。
我知道,我刚才只想发泄发泄情绪,不想乳腺癌,圈养的金丝雀虽然快乐,但一直大额的塞钱给我,我真的觉得很怪。
樊梵从阳台走回到客厅,窝在了沙发里。
你不是个恋爱脑吗?
我是恋爱脑,但我不是傻子,我是学商科的!
不止这样。
我长舒一口气,走到茶几,在抽屉里拿出了樊梵的身份证和空了的珠宝盒。
你的身份证,还有你那颗粉钻,其实是颗草莓糖,你知道吗?
糖呢?
不是,这个怎么在你手里。
樊梵拿过珠宝盒仔细检查起来。
糖化了我一手,你就没闻到味道?
而且。
刘姐有一块一摸一样的粉钻,人家已经做成项链,戴好几天了,给我说是‘独一无二’的一颗。
此刻的樊梵僵直的坐在沙发上,断断续续的说:这块粉钻,只有在拍到第一天,在她手里停留过,之后荣浩就把粉钻放进了保险箱。
我再也没有见过。
奇怪吗?
刘姐和荣浩如果不是情人关系,那荣浩,一定是瞒着你一些事情。
我走近樊梵。
把他扶到沙发坐下。
荣浩想让我做替罪羊?
樊梵面露惊色。
我拿出甜甜给我的荣氏资料,里面就有一篇新闻《荣氏十年三进‘宫’,民族企业,未来何去何从》。
拿给樊梵看。
讲的是十年内,荣氏的三名法人,都因公司的重大决策失误,导致集团出现各种经济官司,以失败告终。
被判入狱。
今年是荣浩成为法人的第二年,现在她又要把你变更成法人。
那么你可能就是下一个替罪羊。
你看看给你打钱的账户,是不是荣浩自己的账户。
是个不认识的账户。
我问过荣浩,他说是财务的私户。
樊梵查都没查,脱口而出。
整个人像一只撒了气的球,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