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早在旁边弱弱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眼睛里是破碎的光。
于是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周晚黎,以前是我不懂爱,错把我们之间的友情当爱情。”
“但是我现在碰到了早早,我明白了什么是心动,希望你不要为难她,成全我们。”
我冷笑一声,把手中的红酒尽数泼到了江聿风的脸上,一字一顿道:
“江聿风,如你所愿!”
2
订婚宴终归是闹个不欢而散。
听说江聿风被家中长辈家法处置,按着抽了几鞭都不低头,嘴里仍然嚷嚷着他的真爱论。
我爸妈则黑着脸,把江家送来的赔罪礼物丢了出去。
当然这都是我的小灵通闺蜜发来的消息。
因为我正尽职地扮演着为情所伤,被始乱终弃的怨妇形象,在全市最高级的酒吧买醉。
光怪陆离的灯光,舞池里摇曳着的人群。
我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远处走来一个肩宽腰细的冷峻男人。
高定西装在他的身上倒是穿出了男模的味道。
有女人眼前一亮,上去搭讪,但都被男人身边的助理拦下。
我等的人到了。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溢出的暗色液体顺着我的颈部曲线,滑落到我的吊带裙衣领内。
“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男人拿过我的杯子,在我旁边坐下。
“我已经把江聿风那个混小子教训过一通了,他事确实做的不地道,是我们江家对不起你。”
“只有对不起吗,江叔叔?”
我故意拖长尾音,微微掀起眼眸,眼神慵懒。
“江聿风和你的婚约作废,其他江家人随你选,或者你以后看上了谁,我都可以帮你。”
江临却正襟危坐。
我借着酒意,扯过了他的领带。
领带在我的手中渐渐收紧,他伸手,握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