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对于弱者施加的暴力都是卑鄙的,但是卑鄙从不因粉饰而被掩埋。
“大作家,你前段时间早恋反思文章写的很不错嘛。”
地方似乎换了,到了一个轰隆隆作响的工厂里,陈许在特征后面加了一条,额头有疤。
“过奖,我在吧上看到你的直播了。”
一两个人的直播间里,两个黑屏的连麦正是陈许和清风。
他需要更多人来关注,引起别人注意。
5
爷爷在另一个镇子,大概有一千公里,这意味着我不可能再回到龙江。
后来遇到儿时玩伴,听说了后面的一些事,孙秀才的老婆受不了孙秀才的家暴再三提出离婚,砸了婆婆的寿宴出走了。
又有十几个阿姨陆续从那个村子里跑出来了。
孙秀才花了一半钱就得了我家地,爷爷说地是养命之根,但是没了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跟着爷爷在镇子里条件好得多,这里少了很多脚上带着锁链的阿姨。
而我也进入了小学,接下来的六年和爷爷下田插秧,割稻子,晒谷子是我一生不能忘怀的自由自在的美好回忆。
好像过去的所有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星星,你在地上写什么呀?”
蹲在地上写着一个天字,那是我名字中的其中一个字。
“爷爷来教你认字好不好,你看这个天字,冒出一个头是什么?”
夏日的阳光燥热涌动,爷爷穿着一个白马褂,带着大草帽,汗涔涔的脸和蔼地笑着。
背篼里是几颗鲜嫩嫩的蔬菜,还带着地里的泥巴。
“爷爷,是丈夫的夫字。”
我迅速在脑子里想到一个词,快速的说了出来。
“对,是这个字。
我们星星要做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也许不能理解太过生涩的词汇,感觉这是一个很好的词,迅速答应下来。
“那星星看,这个夫旁边有一个拐杖,是什么呀?”
我迅速答道是扶着的扶,爷爷笑了笑说星星真聪明。
“我们爷两就像这个拐杖和人一样,一起扶着回家吧。”
爷爷伸出手,扶他回家。
我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