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陈笙的成绩本来可以考清华！
现在被你姑娘害的，就只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该庆幸她现在被警察带走了，不然我一定会让她血债血偿！”
她把人赶到门外，又朝屋里的我喊：
“陈枳，把他们的脏钱扔出去！”
我提起手箱，将里头所有的钱洒在门口。
顺便吐了口口水，在他们愤恨又惊恐的目光中摔上了门。
回过头，刚才还彪悍的我妈毫无预兆的哭了。
我走上前，小心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她怔愣一下，用力将我抱在怀里，继而是更大声的悲泣。
这是我有印象以来，第一次被妈妈抱。
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14.
住院费实在太贵，我们把姐姐接回了家。
妈妈最开始还帮姐姐按摩身体，每天同她讲些有趣的事。
可日子长了，姐姐仍不见好转。
妈妈就变了。
她会在每天起床时看一眼姐姐，然后坐在窗户旁发呆。
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连口水都不喝。
妈妈好像病了。
她不再打骂我。
就算是我做菜时故意多放两勺盐，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六个月后，法院宣判对赵婷处十年有期徒刑。
妈妈久违地有了生气。
她从法院回来，换上一条我没见过的棕色毛衣，继而去了菜市场。
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
我受宠若惊，惊喜妈妈竟然知道我的口味。
她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我碗里，“多吃点。”
我鼻子一酸。
低头扒拉着饭，挡住自己湿润的眼眶。
我怕一切只是一场梦，特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慈爱看着我。
饭后，她把我叫到身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