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撑开伞准备再次踏入雨中时,乔施提议:“我送你回去吧。”
我婉拒了她:“不用了,我坐地铁就行。”
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恢复了常态。
“你什么时候回家?
阳台上那盆垂丝茉莉开花了。”
她提到家,让我心头一紧。
我们之间的分手匆忙到像一个笑话。
分手以后,我连出租屋的杂物都未来得及整理,就搬了出去,就连分手前约好要一起去旅游而订下的民宿都没到入住时间。
我抬头看向她,坚定地说:“我会找个时间回去收拾我的东西。”
乔施的表情变得复杂:“阿予,我们真的非得这样吗?”
我冷笑一声,反问:“你觉得我们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是我无理取闹?”
她叹了口气:“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很冷静。”
我撑开伞坚定地转身离开。
在她面前,我的愤怒似乎总是显得那么无力,而她,总是那么冷静自持。
7.
睡了整整两天,终于恢复了精神,我便开始着手整理行李。
我先给乔施发了条信息,告诉她我准备过去取东西。
她回复得很快,说还没下班,但让我直接过去,钥匙还是老样子放着。
回到那个熟悉的小区,楼道里那股被火烧过的痕迹依旧清晰,我默默地看了一眼,心中五味杂陈。
进了电梯,直达家门口,却发现地毯下并没有那把熟悉的钥匙。
正打算给乔施打电话时,门突然开了。
我愣了一下,出现在门后的是头发还滴着水的林让,他的腰上裹着一条浴巾,光着脚,眼里也满是惊讶。
他连忙侧身,让我进去。
“时哥,你回来了啊。
我那边热水器坏了,就过来这边洗个澡。”
他解释道。
我进了屋,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