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中学教师替学生交书本费,家长还钱被你说成是收受家长财物,导致教师被网暴轻生。”
“还有幼儿园园长吃了孩子给的一块巧克力,也被你说成是跟孩子吃拿卡要。”
“我问你,这些是不是都是你的报道?”
她一脸不以为然:“是,那又怎么样?”
“你写的这些文章现在都找不到了,你用了什么方法?”
她颇有些得意:“传媒公司可以控制消息的来路,抹掉几篇新闻稿件不是很轻松的事嘛,这有什么难的。”
见我目光阴冷,她这才想起自己老公和孩子的命还攥在我的手里,这才赶紧低下头。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你可以把我老公和孩子的位置告诉他们了吧?”
因为付婉婷的发言,此时在场所有的警务人员看向我的目光都已经没有了泼天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愤慨和懊悔。
但我已经无所谓了,别人的看法对我来说早就一文不值了。
我平静地说出了一个地址:“这是你老公贾标的位置,我在早饭里下了药,他这个时候差不多该醒过来了。”
5.
贾标死了。
警察强行破门的瞬间,他就被十只弩箭刺穿了身体,被活活扎成了一只刺猬,当场气绝身亡。
我把他们一家药倒,将贾标和两个孩子塞进了保姆车里。
我把贾标藏在了一间只有一个门的地下室里。
他被五花大绑,一条胳膊作为插锁的替代品,被绑在了门上。
警察赶到时,他被警察破门的声音惊醒,发现自己被戴上了一个特质的头盔,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呼救。
警察使用撞门器材进行破门的瞬间,触发了门上的播放器。
“快!
快救我!”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快把门撞开!”
播放器里的声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