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我也没想到,原来你的继母那么疼你,经常瞒着亲儿子给你额外的零花钱,生怕你受委屈。”
“听说几年前她和你弟弟死在这个酒店,真实造化弄人,他们的在天之灵也没有保佑你赢!”
“那个酒店?
不是都烧没了吗?”
“有人买下了整个岛,让它重新开业。”
“你到底是谁?”
施良终于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是谁?
我就是一个收债的人。”
我打了个响指,悠悠穿着一身高开叉旗袍走进来,坐在我的腿上。
我肆无忌惮的在那双丰润的腿上来回摩挲。
我无视大哥恶狠狠的眼神,就像三年前他挑衅的看我一样。
“你们这对狗男女!”
“施先生,愿赌服输,我说过要拿走你的一切。”
我把头埋在悠悠怀里,嗅着她身上很快就会消失的活力。
“施总,我和悠悠小姐要休息了,明天我们还要回国内办理公司过户的事情。”
我站起身,装出头晕的样子,差一点摔到。
施良冷笑一声,摔门而出。
悠悠这时反而先我一步倒在地上,时间刚刚好。
12.
整个酒店都是建在海平面上,玻璃地板经常会看到游动的海龟和鱼。
酒店整体是个封闭的环形,木质的墅式造型低调、奢华。
圆形中间是一栋独立的别墅,除了连接的燃气管道之外,和其他房间没有任何交集。
服务员都要划着船过去打扫房间。
但这间别墅是整个酒店最贵的,独特的设计加上高私密性,每次都要提前预定才能订上。
冯阿彩就选了这栋别墅。
13.
我打开浴室的玻璃地板,这里有一块是活动的,酒店建造的那天就留好的。
酒店老板汉考划着小船在幽兰的海面上等着我。
我跳上小船,拥抱了汉考。
“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