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太苦,唯有以此慰藉相思。
我不管不顾地画了一整天,直到慕容岚走进书房,不由分说地夺下我手中的画毫。
他深邃的墨眸紧紧盯着那些画,沉声道:“看来夫人心情不佳,不如和为夫一同作画如何?”
说着,他欺身上前,一手钳住我的手腕,一手环住我,强迫我和他一起拿住画毫,在一张玉版纸上作画。
铺纸研磨,敛袖悬腕执笔,不多会便完成一幅画作。
画上赫然是我和慕容岚深情对望,周围是花开朵朵,鸳鸯同游。
更惹人尴尬的是,他温热的呼吸始终在我耳根旁吞吐,痒痒的一片。
我避不开,躲不过,只得偎依在他怀中。
来奉茶的婢女不知避讳地说:“上将军和夫人果然是天生璧人,一同作画更显鹣鲽情深。”
我羞愤难言,颊边烧得厉害。
慕容岚却让那婢女去库房领赏银,待她喜滋滋地走后,故意加大臂弯的力道,戏谑地说:“好好画,岳父大人那边,我总要交代的。”
这一番话,在我耳边又是难捱的一阵痒。
我面红耳赤地低头敛眉,看那画上的我和他深深对望,仿佛真的有一番情愫在心头。
7
一月之后,护送我回门的队伍浩浩荡荡穿城而过。
风乍起,把那些路人的话送入我耳中,自然是赞我福泽丰厚,青王得此乘龙快婿。
到了青王王府,又是一番设宴款待,丝竹歌舞。
母妃多日未见我,眉间都染了风霜,握住我的手泫然欲泣。
我正要开口安慰,慕容岚却早我一步起身,向我母妃恭敬一拜,并将手中的画卷呈上来:“小婿心知岳母十分挂念眠月,为此作了一幅画,让岳母宽心。”
母妃忙接过来展开,我凑上前去一看,竟是慕容岚逼迫我和他一起挥毫而就的那幅画卷。
“爱婿有心。”
瞅瞅画上深情对望的人儿,再瞅瞅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