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马车。
一股力道将我往马路边拉扯过去,拉住我的手腕,马车呼啸而过。
驾。
“瑶瑶,你眼睛还未全好,嗓音更是不能开口需要将养,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
江景郝换手搂住肩侧,言语中带一点怒气。
江景郝手中的药材包装被冲撞,散落在马路边上。
我听到了声音,一段时日的视线模糊,让我的听觉变得敏锐。
为了给我看病抓药,江景郝应该花了不少的银钱。
我不是会装聋作哑的人,江家对于这个独子也是气愤不已,江景郝的父亲更是放下话语,等哪天江景郝脑子清醒了离开扫把星,不然江家大门不得再入。
白日的眼睛大约是能看清一些的,地上的药材只要拿回去洗洗还是能煎煮的。
我跪在地上摸索着一点点的把药拨弄回来,无意中摸到了绣了一对交颈天鹅的荷包,心中顿觉奇怪,可面上不为所动接着拨弄药材。
经过几日大雪听了,也开始化雪了,手在地上摸索还能摸到水渍。
不少人停下脚步目光之中有同情和惋惜,也有不少的人认出我的面容。
这不是裴家新婚头天就被休弃出门的新妇吗?
真的假的,方才还心疼长得这样好看的小娘子怎么跪在地上,化雪天冷的很。
一言一语的说起,江景郝也心疼了。
“瑶瑶起来,药没了我们再去买就好。”
想要把我拉起来。
我不在乎,疯言疯语我听得多了,从那天之后,我什么样的恶毒的话没有听过。
就连从小对我疼爱有加的裴伯父都恨不得我去死。
“瑶瑶?”
我听到了熟悉的女声,抬头望去,人群中走出娇弱的中年女子,随着中年女人越来越近,我的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
“娘?”
5.
“荣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