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和“白月光”大婚的时候,我已经在流放的路上。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死在半路,却不知我早已经买了西域最大的玉石矿,坐着软轿、吃着大葡萄,慢慢悠悠地看着大好河山。
不久后,少将军的“白月光”身份暴露,得知我才是他的真命天女后,心痛到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我却在西域最大的小馆看小官跳舞。
原以为此生可能天人永隔,却不想三年后将军一人一马立在楼下,哭着求我回去。
我却说:“将军,此事不急!”
1
徐南城和安北稚大婚的那天,我正在大狱里吃着平日狗都不吃的馊饭。
狱卒是我小时候的挚友,心疼地为我打抱不平。
“你安七七才是救了徐南城的人,她安北稚怎么能占用你的身份,还要害死你!
她就不怕徐南城知道杀了她吗?”
我拉了拉江夏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多说什么。
然后揪过江夏的衣领,对着他耳边说了一些话。
江夏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圆,反复询问着“七七,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捂住他的嘴,用力点头,并威胁江夏不要声张。
这时,其他的狱卒开始讨论着城里的十里红妆,又说徐南城为安北稚修了一座金屋。
我紧紧地拉住想要冲出去的江夏,安慰他说:
“我没事!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我们且把眼前的事做好吧!”
江夏狠狠点头,然后丢给我一只烧鸡,离开了大狱。
我一边啃着烧鸡,一边盘算着我的家产。
城西的果脯铺子两万钱,城南的庄子十万钱,中央大街的胭脂铺子二十万不能再低……
2
我叫安七七,户部尚书嫡女,母亲是江南第一富商掌上明珠。
五岁那年,我在母亲的庄子门口捡了个小乞丐,我看他可怜,把他带回家当小厮。
小乞丐没有名字,我便叫他吴铭。
我教他读书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