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秦小树,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去北京,你说我们俩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知道其实她想问的是,如果那个时候我跟她一起去了北京,我们俩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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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过去二十分钟后,刘惹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贴着我的脚后跟戛然而止。
我正要开骂,只见刘惹从上面跳了下来,她对着骆小七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拍拍我的肩膀一脸神秘地说:“行啊秦小树,鸟枪换炮了啊,什么时候又换了这么一姘头啊?”
我说:“刘惹,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说话不经过大脑的臭毛病,就算是我又找了一个小姘头,我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她带您面前来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那个女朋友应该叫刘惹吧。”
她微微一笑,抬腿佯装踢向我,“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说吧,大老远的把我叫来有什么事?”
我把藏在身后的骆小七揪到她的面前,“这是我的一个发小,从祖国首都刚刚回来,由于历史遗留问题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你看看能不能暂时收留她几天。”
我把上午问家里要的重休费分一半塞进刘惹的手里,说:“小惹,这些钱你先拿着,别委屈了我这位故人。”
刘惹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旋即笑着拉起骆小七的手说:“行了秦小树,这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呀?”
她拉着骆小七钻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里,随后把车窗摇下来,示意我过去。
她将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秦小树,我告诉你你可别在我眼皮底下动什么坏心眼,这小姑娘是挺漂亮的,但她不属于你。”
我干笑两声:“你想哪儿去了,这怎么可能。”
她不再说话,将我刚才塞给她的人民币顺着车窗扔了出来:“秦小树,赶紧去把重休费交了吧,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的光明前途毁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