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二人也不端着了。
“爸,我和叶青青算过了,产检和孕期的营养品,还有孩子的用品,奶粉、尿布之类的,七七八八加起来,二十万差不多。”
“还有,叶青青爸身体不太好,你请个假回家照顾我们。”
想的还挺美的。
既要我的钱,还要我的人,真是把既要又要诠释的淋漓尽致了。
我冷笑一声:“不可能!”
儿子委屈着脸,“爸!”
“爸,吴白是你的儿子,肚子里的是你唯一的外孙,以后生出来如果是个女孩,就跟你姓,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叶青青试图道德绑架我。
见我依旧不松口,叶青青的脸色越来越冷了,用肩膀往前撞了一下儿子。
“爸!
你怎么那么狠心,我是你唯一的儿子,我现在有困难,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儿子故意说的大声,同事纷纷往我们这边看。
“我从小到大都听你的,从不敢忤逆你,我只是想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我结婚的时候,你没给一点彩礼,我不怨你。”
“你就算不心疼我,你心疼心疼你还没出世的小外孙啊。”
儿子一边抹泪,一边诉说,看起来可怜的紧。
办公室的同事都是从小看着儿子长大的,流露出怜爱的神情。
“吴白,有什么事,咱好好说。”
也有人劝我:“吴老师,别和孩子较劲。”
上辈子,叶青青怀孕,我担心儿子在家照顾不周,又出钱又出力。
每天一下课就紧赶慢赶跑去给她们一家做营养餐。
孕期的一切费用都是我掏的,孕妇用品都给她们挑最好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二十来万。
我从来没细数过,也没和他说过。
可叹,他却因为陪嫁的二十万,毫不留情地杀了我。
想到这,我的怒气又不可抑制地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