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我这才安心地待在他身边。
他走路时总会贴在我身边，一只手臂还会扶住我的腰。
不像我和唐双在一起时，我怎么走，她就怎么走。
他的表现，好像我是易碎的花瓶。
“我们不应该这样。”
我推开他的臂膀，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轻声问我：“怎么了？
不舒服？
还是我太用力？
你说我们不应该这样是怎样？”
说完，他又黏了上来。
他的力气很大。
“我们离婚了。”
我平静地说道，眼里毫无波澜，不知该如何表现自己的表情。
唐双还没教我。
她说过，高兴就扬起嘴角，难过就低垂眉眼，可是我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谁说我们离婚了？”
“我们今天不是来签字的吗？”
“我们不是没签吗，所以还是夫妻关系。”
“可是……”
“可是什么。”
我没有说的是，管家拿来那份文件过后，每日都会在我耳边念叨，先生抛弃了我，还养着我，我应该感恩戴德，不要奢望先生再来看望我。
还说我这么年轻貌美，怎么不懂利用自己的优势，吸引男人，白白浪费了我得天独厚的外貌。
等等。
我记得很清楚。
就像此时此刻，我十分确定，我们不应该再有亲密的举动。
“怎么不继续说了？”
顾子理有点急切。
我低下头。
“好了，不逼你。”
他改为揽着我的肩膀。
吃完午饭，他又带我回了公司。
这次，他让我坐在办公室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