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黑文华继续道:“我打开灯,屋里真冷啊,怎么也得零下十度,最让我兴奋是鱼缸内的金鱼,在灯光映照下光彩熠熠。
我说十几天不见,这金鱼们想我了怎么的,这是要上演‘田螺姑娘’大戏吗?
等兄弟们来了,一人分一条。
可走近一看,整缸水都结冰了,金鱼一个个变成冰雕了。
呶,你们看!”
“哈哈哈哈,黑总这哪是‘田螺姑娘’,这是冰雪奇缘啊。”
喝着喝着,其中一哥们有点上头:“不说这些了,黑总毕业,连遭奇遇,说着热闹,听着心酸。
说个好玩的。
兄弟们,我在海边实习的时候,看到一群女人在跳广场舞,我数了数大约五百个,当时想到一体育运动,大家猜猜是什么?”
“思想龌龊……”“答案肯定不堪入耳……”“快说快说……”“场景像是艺术片……”
“答案是‘铅球’!”
“哈哈哈哈……”
众人一直等到晚十点,还不见房东身影。
黑文华的锅碗瓢盆、衣服被褥、笔墨书本装了足足三个麻袋。
几人或坐床沿,或坐沙发、或坐麻袋,等的心焦。
一同学实在不耐烦了:“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房东说话不算数,处处透着古怪,还转嫁电费,走了算了。”
“别这么说,中间还送给我一盏台灯。”
黑文华说道。
“不行,再等下去,宿管要关门了。
走走走,你已经多交了两个月水电费了。”
坐在麻袋上的同学等的生气了,借着酒劲儿把房东送的台灯塞进麻袋,说:“不等了,走!”
说着,两人抬一麻袋,踉踉跄跄出了大门。
刚到门口,一拄杖老者看到我们,问了一句:“你们是在这里租房的?”
“是啊,大爷。
我们退租了,这就要走。”
老者长叹一口气,慢条斯理的道:“哦,退了好啊。
说来这房东怪可怜的,他老头子是个军人,死了很多年了。
她一个人守寡,天天在家陪着猫玩,性格越来越古怪,和很多租客合不来。
风雪大,你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