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短短的二十几分钟里,我觉得自己付出的所有爱都已无憾。
你一边认真地驾驶着明显比第一次改进了很多的汽车,一边用一种看似漫不经心的口吻问我说:“羽凡,如果一开始,你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而承认这个错误的话,又会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人的话,你会怎么办?”
你的话问得很笼统,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于是,你便开始给我讲起了一个故事。
你说以前曾经有一个很臭屁很臭屁的男孩,有个女孩子偷偷地喜欢着他,上课的时候往他身上喷香水,逛街的时候偷偷尾随他,还无聊地往他身上贴字条。
后来,当那个男生决定追那个女孩的时候,却把她的名字搞错了。
你说:“他曾在那一次上完公共课回宿舍的路上,指着那个女孩的背影问身边的一位同学,她叫什么名字,而那个同学,却把跟她手拉着手的另一个女孩的名字告诉了她。”
你说:“另一个女孩名叫周小月,因为长得非常漂亮的缘故,自然而然就成了那些男生经常谈论的对象。
所以他问另一个男孩前面的女生叫什么名字的时候,那个男孩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他问的应该是周小月。”
我记得如此清楚,那一次你连用了两个“自然而然”,就好象我们之间的错过,是件水到渠成的事。
车子经过第四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你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而此时的我已经泪流满面。
你说,后来你曾试探着在周小月的面前提起过这件事情,而每当你说这些的时候,她都会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才一直不忍心伤害她。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周小月为什么会和我约定不要在你面前提起大头贴的事情,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对你避而不谈。
说到此,你微微地顿了一下,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对我说:“知道么羽凡,直到刚才你踏上这辆汽车的时候,我才下定决心,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跟小月摊牌。
既然你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