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不是真的想我死啊?”
少女边哭,边抓住了沈时宴的衣角。
任谁看了都得心疼她两秒钟。
但我却听到了沈时宴冰冷的说了一句:“那你怎么还没有去死?”
随后。
他便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呆呆跌坐在地上,没有说话的我。
“走,玥玥,哥哥带你回屋。”
我被他抱了起来。
身体的腾空令我下意识搂紧了身前人的脖子。
而余光中。
苏苒苒则仿佛被那一句话砸成了雕塑。
一双婆娑的泪眼更是被凝固在了眼眶中,迟迟不肯滴下。
但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我不禁摩挲着自己脸上的疤痕,再次把自己蜷缩进了沈时宴的怀里。
就如同刚刚回沈家时的那样,我既没有表露出丝毫受伤和委屈,也没有过度去好奇那一场闹剧的起源。
可当沈时宴把我放到一个全新的房间时,他却率先一步没忍住哽咽了。
因为在苏苒苒和我的拉扯间,我一直围在脖子上的丝巾也掉了。
那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道和苏苒苒脖子间差不多,甚至是更狰狞的疤痕。
沈时宴抖着手摸了摸。
可能是粗糙的皮肤表面增生划伤了他的手。
也有可能是丑陋的疤痕刺痛了他的眼睛。
所以不禁让沈时宴颤声哽咽问道:“玥玥,疼吗?”
而原本还毫无感觉的我,心中也瞬间迸发出几乎快要把人没顶的委屈。
细细绵绵的疼。
就仿佛像是一把小刀子在划拉着我全身上下那些其实早已愈合的伤口。
“哥哥,疼。”
我终于还是说了回沈家后的第一句倾诉。
因为是真的很痛。
不同于苏苒苒的意外,这一刀是我自己划的。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