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刃有余:“容时,你敢不敢陪寡人赌一回?”
容时闭目:“我需要辨认墨清颜中的是什么毒。”
我爽快答应:“可。”
舅舅叫住了我:“无论陛下去哪里,臣定生死相随。”
女官不甘后人:“臣也是!”
墨清颜解了毒,还需要静养一日。
这解药引子要至亲之人的鲜血。
这是什么封建糟粕!
寡人放了血,虚弱地倚在床头。
“应该要放了你,”我笑了笑,对容时说,“可寡人怕你趁我病,要我命,只好继续扣着你了。”
容时笑了笑,艳色无双:“若你是南夷的陛下,我愿俯首称臣,终身辅佐你,你定然会带着南夷统一南北。”
“虽然此时说这话不合时宜,”他看着我,眼中露出的温柔不像作伪,“可我的确喜欢你,墨璇玑。”
“客气了,寡人也喜欢寡人。”
容时被噎住了。
我沉吟。
墨清颜毒解了,只是皇都还有忠于我的臣子,包括我那入了伍的后宫三千,都宁死不投降。
墨子商已经开始杀鸡儆猴了。
不能坐视不理。
墨清颜来找我,她要带伤上阵。
她含泪笑道:“臣会提着墨子商的头凯旋。”
见我犹豫。
墨清颜又道:“你要相信我,谁说女子不可称帝当帅,我不会死,你也不能死,南夷还在虎视眈眈,时间不多了。”
我红了眼眶,敛衽正色,对着墨清颜恭恭敬敬地一拜。
“我等皇姐凯旋。”
墨清颜挂帅离京,全城百姓相送,她回头,车马遥遥,我看不清她的神色。
南夷大军再逼。
也许是存心试探。
我拽着容时上了城楼,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搬了两把椅子,手中长剑搁在容时的脖子上。
我只要能拖延时间。
城内歌舞喧天,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