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逃婚了。
宁薇气得砸了88万的婚庆布场。
我却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
系统骂我和江词是一对颠公颠婆,一到婚礼就消失。
很巧的是,我当初被厉戎关了三天,现在江词也是恰好三天现身。
我几乎要怀疑他是故意致敬我。
江词是从警察局出来的。
同时新闻报道,宁薇因为买凶伤人被抓了,她家里的生意也被揭发偷税漏税、职务侵占、权色交易等,已经被查封了。
偌大的宁家一夕倒台。
宁薇被抓时有很多记者蹲守。
她戴着手铐被架着拖上警车,歇斯底里地尖叫:“江词!
你这个骗子!
你骗我!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可惜江词听不到。
他在家里,我们的家。
他已经很久没回过这里了。
他看起来有些高兴,又有些紧张,还买了一束风信子,好像从前那样。
他小心地捧着花瓶把花插好,转头叫我的名字。
声音很温柔,以前他惹我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把清冽的嗓子里揉进蜜的甜,云的绵,拖着长长的尾音,从耳廓直钻进人的心里。
每每让我缴械投降。
再没有比他更会哄人的。
可这次,不会有人回答他了。
我刚这么想着,就有个女人从房间走出来,诧异地看着他。
“你是……死者的朋友?”
是公安局派去拿证件办理销户的工作人员。
而听到那个字眼的江词手一抖,花瓶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风信子散落一地,无人在意。
江词不相信工作人员的话,说她是骗子,把她赶走了。
他不停地拨打我的电话,打不通,又想骚扰我的朋友。
我们好的时候,他存了不少我朋友的联系方式,但后来都被他删了,他想找个人打听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