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一会吧。”
“嗯。”
我顺势躺下。
我扭头看着她,她也正看着我。
落日喷洒的鲜血渐渐褪色,将霸占了一天的人间托付给月光。
我们就这样躺在草地上,不说话,但也很舒服。
十一、不是不敢,是不会
3月29日。
又到了周末,周五上完下午的课,没来得及吃晚饭,便去复旦找她。
两个小时的地铁,说短也短,为了避免坐过站,我往往都不和柳疏桐一起玩手机游戏,自己看看解剖课的内容,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到复旦时,已是夜晚,柳疏桐还没有下课。
我寻了一家花店,给她买了一小束花。
柳疏桐已经提前订好了酒店,就在复旦旁边。
“怎么办,未成年人?”
“你先进去把房间开好,我下课了来找你。”
“登记的谁的电话?”
“我的。”
“OK,一会儿见。”
办理好入住,我来到房间里。
灯一打开,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把花放在床头柜,我给李银毅发去消息,“她怎么订的大床房!
!
?”
“我怎么知道。”
下课时间快到了,我拿伞去接她。
复旦的雨夜是幽寂的,滴滴答答的落雨声淹没了脚步。
道路较窄,被两排小树夹在中间,路上没什么行人。
路灯白而昏暗,弱弱的光亮仅仅能弥散到灯旁的一小块地方。
我给柳疏桐发去消息,
“带伞没?
下雨了。”
“带了带了,等会我先会寝室拿点东西。”
“嗯,我在楼下等你。
你吃过晚饭没有?”
“吃了,你呢。”
“我也。”
我走到宿舍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