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叶青青打成这样。”
我看着滚到地上的排骨和玉米，心里一阵可惜，白瞎了我跑到医院楼下买。
我努力挤出泪水，内疚的样子装了十足十，
“吴白，你现在情绪不佳，爸不怪你。”
“爸记得小时候吴白最喜欢爸爸了。”
我确信我在他眼里看到一丝波动，我见好就收，假装难过地退出病房。
08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露面，托护士把保温桶里饭菜送给儿子。
起初他愤怒地扫到地上，次数多了，护士都怒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住院这么久，你爸每天都来，你被你老婆害成这样，她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一声没吭，但护士再送饭来的时候，他乖乖地吃了。
我知道，时机到了。
直到第四天下午，我带着玉米排骨汤来了。
我盛了一碗递给他，他垂着眼眸，小抿了一口。
抬眼，见到我额头上一片青紫，他盯着看了一会，还是没开口问。
我一直陪他到深夜，自言自语地讲了好多他小时候的趣事，他没接茬，但时不时勾唇笑。
离开时，他终于喊住我：
“爸，你额头？”
我摇摇头，一脸为难，“爸没事，今天下午在医院碰见叶青青，她——”
“也怪爸着急了。”
我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就如同他上辈子杀我时的眼神。
说来也巧，楼下买饭时恰巧撞见叶青青，我估计她是来带儿子回家的。
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功夫，我陡然冲上前，大声咒骂她，她受不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用力把我一推，我顺势撞上墙，她看情况不对，拔腿就跑。
我把握着力道，额头上的伤也就是看着严重。
这一切都是我故意做给儿子看的，叶青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