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疼的时候已经熬过了,如今这种疼痛又算什么。
我冲他摇了摇头,随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顾宴南看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却没有想到,他说:“我们同校,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慕怜怜仔细的想了想,但她实在是想不起顾宴南这个人。
她有些尴尬,低头,才小声说:“谢谢你帮我,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
他伸手,似乎是想摸摸我的头,最后却停下了动作,手最终垂落在床上。
我看到他修长的指骨在床单上轻轻点了点,才说:“好好养病,等养好了身体,才能报复回去。”
他又问:“你想报复回去吗?”
我点头,可是又有些茫然:“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报复回去。”
秦和安有权有势的,我只是个很普通的空有美貌的女人,我怎么能报复到秦和安,怕是还没有做什么,就下场凄惨。
正在没有头绪之间,我听见顾宴南的说:“我可以帮你。”
我看着他:“那你想要什么?”
“就一定要什么吗?
秦和安把你教坏了,不是什么都可以等价交换的。”
他好像有话没说完,却不等我再问,就起身离开了。
顾宴南不常来看我,但是每次他来,都会开导我的情绪,教我一些东西,陪我玩一些很幼稚的东西。
五子棋,飞行棋,或者是上号带很菜鸡的我打游戏。
我也会坐在轮椅上,被他的助理推着,去私人菜馆吃饭,去散心,去逛街。
他人挺好的,风趣幽默,绅士知礼。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错觉,这才是正常的恋爱相处模式。
而不是被秦和安要求着我要怎么笑,怎么坐,怎么走路,怎么穿衣打扮。
喜欢喝什么,不喜欢喝什么甚至连绑头发的头绳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