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刻我面前有面镜子,那镜中的我脸色一定是煞白的。
屈辱和感激在心中拼命撕扯、抵死纠缠。
“谢谢你,陈昭丰!”
我浑身都在颤抖,但还是尽量平静地说出这几个字。
陈昭丰脚步一顿,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我。
良久,他说:“知道了。
走吧,去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在状态。
打印文件时被A4纸划伤手,编辑脚本时出现排版错误,剪辑视频时画面明显的跳跃。
我的脑袋里一片浆糊,混混沌沌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主管通知我们新媒体部门晚上和技术部一起团建,每个人都要到场。
团建的地点在郊区一处露营地,现场布置得很高级。
成堆的白玫瑰簇拥着三座纯白色帐篷。
帐篷前是摆放成心形的蜡烛。
遽然之间,大家的头顶上方出现无人机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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