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又用他那些肮脏的手段挖到犄角旮旯里面的猛料:“阿尔法值守城夜班时,他美丽的卡帕正躺在希议员的床上。”
说着,纽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梳着油腻发亮大背头,额前有几缕碎发落在灰白色的额头,双眼微眯,挑着眉,右边嘴角恶劣地扬起,说到议员的丑闻时不自觉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泽塔瞧见他油腻的头发,有些厌恶道:“能这么告诉我们吗?
希议员可是你的‘财源’啊。”
“哼哼,我勒索过他了,可这老狐狸竟然连半毛钱都不肯给我,那就别怪我让他也过不安生。”
纽的眼中露出寒冷的光,双唇扭曲地交错,上牙死死地抵住下唇,让泽塔觉得纽恨不能拿刀捅了希议员:看来希议员没给他好果子吃,他脸上的乌青没准就是希议员留下的。
“阿尔法和卡帕争吵?
没有的事儿,昨晚阿尔法还在门口亲吻了卡帕。
阿尔法去守城时我正好回家。”
欧米克罗小姐这样对伽马警长说道。
“报告警长,赦塔、洛塔说谎了吗?
只有她们听见阿尔法和卡帕争吵,她们说‘嚷嚷得整条菲克巷都听得见’。
可现在,除了欧米克罗小姐的证词,烟纸店老板皮也没听见他们夫妇争吵。”
走出欧米克罗家的迪尔塔警员一口气对伽马警长说出了这些话,他紧张得把和平保卫队手册都给捏皱了。
“不在场证明查得怎么样了?”
“报告警长,阿尔法的女儿穆、酒友柔、赌友歇格马、邻居欧米克罗、店主皮在案发时间都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明,赦塔和洛塔互相作证,说他们9点半以后一直在家里看电视,这也不能算数吧。”
“事情变得复杂了,欧米克罗、皮这两人的证言与赦塔、洛塔两姐妹矛盾,到底谁说了谎?
阿尔法死后最大的获益者是卡帕,如果陷害卡帕成功,那么遗产继承权就是穆的了,难道这小丫头会为了遗产杀害她的父亲,并让赦塔、洛塔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