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死了乐乐啊！”
程行之无助地冲我辩解：“不是的，我真的以为她可以走回来，对不起，是我太自大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生气她做错事了，我没有想要她死的。”
他泪流满面，抱着脑袋发出凄厉的悲鸣，似乎被万斤重的痛苦压弯了腰。
“乐乐，我的女儿，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我是罪人......”
他发疯一般扇自己巴掌，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我冷漠看着他，弯下腰收拾乐乐仅剩的骨灰，指甲缝里全是泥土，我却好像感受不到。
程行之跪在面前抓住我的手，向我忏悔。
“是我的错，全都怪我，我不是好爸爸，我不是个人!”
我看他的模样，怒火烧得更旺。
现在忏悔有什么用，如果他当时对乐乐能多一点善心，她就不会死了！
我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该死！
我当初怎么会放心让你照顾乐乐，我应该把她带走的，我怎么能相信你这种人会真的爱乐乐？
！”
“你在干什么？
又不全是行之哥哥的错，你干嘛打他？
要不是乐乐自己做错事，才不会被赶下车......”
“够了！”
许莹莹还没说完，就被程行之打断。
她被吓了一跳，眼里迅速蓄积起泪水，“行之哥哥，我这是帮你说话。”
许莹莹还想说什么，被她妈摁住。
我趁他们说话之际，拿起一旁的石头，朝程行之头上狠狠砸了下去。
瞬间，爆发尖叫。
许莹莹疯狂尖叫着救命，杀人了。
程行之捂住头上的伤口，眼神里全是受伤和不可置信。
“我们之间的情分，从今往后一笔勾销！”
他失去力气倒在地上，沾满血的手拼命朝我伸来，“雪薇，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
我之前